【冬叉/盾铁】交锋•第二季（警探X律师AU，ABO，系列）No.15
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更新了QwQ
警告
（这一章和上一章是连续的，大篇幅的锤基，狗血淋头，不吃勿戳。这章没冬叉就不打TAG了）
索尔并不想和洛基吵架，他只是搞不懂为何洛基要让NYPD重案组的人来家里。“一只死猫而已。”他看着史蒂夫和巴基，还有坐在沙发上和洛基咬耳朵的托尼，“这算不上凶杀案。”
“可一只死猫就能让你想要把我塞进证人保护计划里。”洛基没好气地翻了他一眼，“爸爸和姐姐那给我的压力够大了，你现在还要我独自一人去完全陌生的环境里。不把这事彻底解决，我要躲到什么时候？”
托尼抬手示意他们兄弟俩不要争吵。“这是我的主意，索尔，别找洛基的不痛快，你现在惹不起他。”说着，他瞄了眼洛基的肚子。
挫败地抹了把脸，索尔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边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我的人会调查。”
“CIA探员的调查方式及看待问题的视角和NYPD的警察完全不一样。”史蒂夫说，“我认为托尼的决定没有问题，索尔，就交给我们来处理。”
“没错，相信我们。”巴基拍拍索尔的肩膀，“对了，‘受害者’在哪？”
索尔朝后面偏了下头。“厨房，冰箱。”
从冰箱里掏出装死猫的盒子，巴基掀开盖子看了一眼又立刻合上。“我给约翰送过去，史蒂夫，你留在这录口供？”
史蒂夫点点头，掏出小本本，问洛基：“这是你的公寓还是索尔的？”
“我的。”洛基哼了一声，“我哥在CIA的薪水可他妈负担不起这的房价。”
索尔仰头望向天花板。
“那么，现在假设那只死猫是对你的警告，洛基，你有没有怀疑的对象。”史蒂夫心里挺舒坦——看起来这屋里的穷人不止他一个。
“我的客户都对我的服务很满意，就算输了官司也没人表示过愤怒。”洛基说着拍拍托尼的手，“倒是你，安东尼，有个家伙恨你恨得咬牙切齿。”
“把那家伙的名字给我。”史蒂夫说完看到托尼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立刻解释道：“要是在咱家门口看见只死猫，我好知道去找谁。”
托尼耸了下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记录下那个被托尼扔进监狱的家伙的名字，史蒂夫继续问洛基：“有可能是很久之前你遇到过的人，比如，财务或者感情纠纷？”
听到“感情纠纷”，索尔微微眯起眼睛。他从澳洲回来才和洛基真正确定关系，而在这之前洛基身边从没缺过追求者。如果真的是某个前男友搞的鬼，他得让那家伙知道，恐吓他的心上人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没有。”洛基的回答让索尔松了口气，但紧跟着又令他眉头皱起，“钱的方面我一向弄得清清楚楚，至于感情，在索尔之前我交往过的都是体面人，不会搞这种下三滥的事。”
我就不是体面人了？索尔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被托尼一眼瞪了回去。
“未必是你交往过的人，也许是被你拒绝过的，或者，你从没用正眼看过的人。”史蒂夫在这方面有经验。曾经在很早之前，他被一位地检办的调查员堵在警局卫生间里——对方警告他离托尼远点，否则就要他好看。他没想和那个人动手，但对方一直搡他的肩膀，最后他不得已扭住那人的胳膊将其按在洗手池上，拧开水龙头帮他好好“冷静”一下。这事他没和托尼提起过，只是旁敲侧击地问过一句关于那个人的信息，然而托尼根本就不知道他说的是谁。所幸那人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之后就主动辞职离开了地检办，不然他还真有点担心托尼天天被人在暗地里惦记。
“被我拒绝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别说名字，连长相都记不住。”洛基摇摇头，“这么问没结果，我真的想不起得罪过谁。”
“你以前在军事法庭做公诉人时起诉过的嫌犯，有出狱的么？”托尼问。
洛基起身走到书柜前拿出一本厚厚的档案册，一页一页地翻看着。过了一会，他把档案册递给托尼，用手指着照片上的人说：“阿尔戈里姆·托马斯，上个月假释出狱。”
托尼看过档案，撇撇嘴。“虐待俘虏、强奸、篡改军方记录、指使他人做伪证，哇哦，这家伙的罪行不轻，居然只判了八年。”
“军事法庭的法官在量刑时会考虑被告的服役年限，这家伙在军队里待了二十多年，要不是我坚持，刑期至少减一半。”洛基无奈地叹了口气，“军队上层护短，真正能被判有罪的是极少数，我早就说过，那地方黑幕太重。”
史蒂夫接过托尼递给自己的文件，用手机拍下阿尔戈里姆·托马斯的档案，然后问洛基：“你认为，他会想要报复你么？”
洛基想了想，摇摇头。“我并不了解他的为人。”
“去问问就知道了。”索尔抓过档案，拿出手机给西芙打电话，让她立刻查出阿尔戈里姆·托马斯现在的住址。
“嘿，这是NYPD的案子。”史蒂夫提醒索尔。
挂上电话，索尔等屏幕再次亮起后冲他晃了晃手机。
“拿到地址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阿尔戈里姆·托马斯住的地方位于皇后区的一处有色人种聚集地。只开了半条街，史蒂夫就看到至少有五个人往路边的药贩手里塞钱。“别管那些混混。”索尔看出史蒂夫的意图，“你在他们身上根本搜不出一片药。”
缓缓将车停到路边，史蒂夫对索尔说：“我知道你担心洛基，但是，不管等下遇到什么情况你都得保持冷静。”
索尔没说话，推开车门下去，径直往阿尔戈里姆·托马斯的住所走去。史蒂夫追过去，伸手拦住他。“枪给我。”
“怎么，你怕我一枪打死那狗娘养的？”索尔皱起眉头。
“我只是不想逮捕你。”史蒂夫屈起又放平手指，“枪。”
深吸一口气，索尔将配枪抽出来递给史蒂夫。“你冒犯到我了，真的。”他并不认为自己有史蒂夫想象的那么冲动，这样做仅仅是为了让对方安心。
“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写封道歉信。”将索尔的枪别到腰上，史蒂夫拍了把他的肩膀，和他一起往前走，“我理解你的心情，当初托尼被泽莫绑架的时候，我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但我们是执法者，索尔，抓住嫌犯把他们送进监狱里才是在做对的事情。”
“扔只死猫的罪名可没办法把嫌犯扔进监狱，事实上，我还真希望是这家伙干的。”索尔推开玻璃碎掉一边的公寓楼大门，往楼梯上走去，“我担心的不是他，而是交叉骨。”
史蒂夫的脚步顿在台阶上。“交叉骨？”
“啊，是啊，之前出车祸是因为大货车的轮胎被子弹打爆失控撞的我，而弹道测试结果证明，那枚子弹是从‘交叉骨’以前用的枪里打出来的。”
“他不是死了？”
“现场没看到尸体，但当时那种程度的爆炸和火势，我们不认为有人能活下来。”
默默走上几级台阶，史蒂夫问：“会不会是原罪指使的人干的？”
“有可能，CIA得到的消息是，原罪一直在高价悬赏叛徒‘西蒙’，也就是你的脑袋。”索尔回头看了他一眼，“不过，别担心，就算你现在站在她面前她也认不出你。你的卧底工作没有任何书面记录，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我、弗瑞、巴恩斯和西芙，如你所知，我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不可能出卖你。”
“我知道。”史蒂夫点点头。
“到了，就这间。”索尔抬手敲门。几秒钟过后，房门后面传来响动，伴随着沉重的嗓音：“谁？”
“NYPD，阿尔戈里姆·托马斯先生，请开门。”史蒂夫冲门上的猫眼亮出警徽。
房门被打开，身材高壮的非裔男性阴沉着表情打量来人。“我没有违反任何假释条例，警官先生。”
“可否进去说话？”史蒂夫问。
阿尔戈里姆侧开身，将他们让进屋内。进屋之后史蒂夫环顾了一下这间狭窄的公寓，注意到电视柜上放着个空荡荡的相框，里面有一些弯曲的小别针，看上去像是挂徽章用的。
“把我踢出军队的时候，他们收走了我所有的勋章，还有养老金。”阿尔戈里姆点起支烟，缓缓呼出口烟雾，“老子为这个国家服务了二十多年，看看他们是怎么对我的。”
“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违背的加入军队时的誓言。”索尔冷漠地看着阿尔戈里姆，“你是个强奸犯，托马斯——少校。”
阿尔戈里姆嗤笑一声。“我没强奸过任何人，警官先生。如果你非要把用防爆棍捅恐怖分子的屁股称作强奸的话，那你告诉我，你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问出他们将在几月几号的几点引爆梅西百货通风管道里的炸弹？”
“我是CIA的探员，和军方一起合作过多次反恐审讯。”索尔给他看了眼自己的证件，“我也当过兵，知道活儿是怎么干的，事实上审讯的手段有很多，你做的太过分了。”
“一想到自己保护的是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人，我他妈真觉得这八年牢白坐。”阿尔戈里姆朝装烟头的纸杯里啐了口唾沫，撩起上衣向索尔和史蒂夫展示腹部巨大的疤痕，“老子在阿富汗被炸弹炸得自己把肠子塞回去的时候，你们他妈的在哪？”
和索尔对视一眼，史蒂夫沉下气，问：“我们是来调查一件骚扰案，先生，请问你是否认识洛基·劳菲森？”
阿尔戈里姆的语气相当轻蔑：“当然，那个绿眼睛的小婊子和我在法庭上共度过美好的时光。”
一把拽住索尔的手腕，史蒂夫强迫他压制住听到对洛基的侮辱后燃起的怒火。“那么，你是否将一只死猫放在了他的公寓门口？”
“如果我说是，你们打算逮捕我？”阿尔戈里姆伸出手，“来啊，再把我送进监狱里去，狗娘养的玩意。”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史蒂夫觉得自己快要拽不住索尔了。
放下手，阿尔戈里姆傲慢地抬起下巴。“不是。”他将烟头扔进纸杯里，“我要是想吓唬他，绝不会把死猫放在他家门口，嗯，应该是直接扔到他脸上去。”
索尔挣开史蒂夫的手，上前揪住阿尔戈里姆的衣领，脸压着脸说：“听着，你这杂碎，离洛基远点，你要是敢出现在他身边一英里的范围之内，我保证让你再把肠子塞回肚子里一次！”
掰开索尔的手，史蒂夫挡在两人之间。拽正衣领，阿尔戈里姆抹了把嘴角，眯起眼打量索尔，问：“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哥哥！”索尔的肩膀因粗重的呼吸而大幅度起伏。
“哦，对，劳菲森检察官确实有个哥哥。”阿尔戈里姆的眼神变得有些厌恶，“老兄，问你个问题，你是怎么想的，居然睡自己的弟弟？”
这下别说索尔，连史蒂夫都呼吸一滞。
“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看着两个表情错综复杂的人，阿尔戈里姆轻巧地摊开手，“有一天休庭的间隙，我在关押室里听到劳菲森检察官在走廊上打电话。其中有一句我记得特别清楚——‘我没办法留下来，要是让老头儿知道这孩子是我哥的，他非得气死’。”
索尔的脑子瞬间空白一片，转身大步朝门口走去。史蒂夫反应了一下立刻追出去，同时还不忘为了索尔和洛基的名声替他们向阿尔戈里姆解释了一句——
“洛基是收养的，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看到索尔阴沉着脸进屋，托尼还以为他们查到了什么，刚想张嘴问一句就听到索尔冲洛基暴怒地吼道：“八年前的那次，你怀孕了！？”
糟糕！
托尼抿住嘴唇，紧张地看向洛基。这件事他知道，但也只有他和洛基知道，并且他发过誓绝不会告诉第三个人，那么索尔又是从何得知的？
洛基的反应十分冷静：“你怎么知道的？”
“你打电话的时候被阿尔戈里姆听到了！”索尔握住洛基的胳膊，把人从沙发上拽起来，“孩子呢？”
“打了。”胳膊上传来的钝痛令洛基眉头微皱。
“你——”
“行了！索尔，你要干什么？放开洛基！”托尼示意史蒂夫把索尔拽开，上前挡在洛基面前，“听着，别他妈在这犯混蛋，洛基不欠你的！老奥丁当时刚做完心脏搭桥手术，他怕气死你爸才做的这个决定！”
索尔的表情显示他正在经历极端的愤怒。“你一直都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告诉你就是这种结果！”
“因为那是我的孩子！我的！”
“你的？是谁他妈睡醒一觉起来就拍拍屁股跑去澳大利亚了！？”托尼更生气，他抬手推了把索尔的胸口把人推得倒退了一步，“你以为洛基没想过把孩子偷偷生下来？还记得后来他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说——‘抱歉，我喝多了’！他本来是想告诉你孩子的事，可你太让他失望了！就别在这大呼小叫，索尔，给自己留点脸面！”
“安东尼，别说了。”洛基惆怅地搓着额角，“已经过去那么久的事情，说出来还有什么意义？”
“我再不说他就要把你吃了！”托尼忿忿不平，“你在医院里麻药没退迷迷糊糊抱着我一声声说‘对不起’的时候，他在哪？他在大堡礁潜水！”他瞪向目光呆滞的索尔，“你他妈还在社交网络上发照片，气得我把手机都摔了！”
虽然史蒂夫并不想把索尔和渣男划上等号，但听到托尼的话，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小小地唾弃了一下索尔。并且以一种划清界线的姿态向后退开，拉大与索尔之间的距离，好像渣男的标签会传染似的。
事实上索尔当时是在接受潜水训练，但他不想解释，也没脸解释。踌躇片刻，他走到洛基面前，蹲下身单膝跪地，轻搓对方胳膊上刚刚被自己紧紧攥过的位置。“抱歉，我让你失望了。”他叹息着，“可你得知道，如果你当时告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让爸爸接受。”
“闭嘴，索尔，别加重他的负罪感。”托尼恨不得照着索尔的背上来一脚。
这时史蒂夫兜里的手机震了起来，他走到厨房接听，然后出来对其他人说：“约翰那边的尸检结果出来了，是一只老猫，腹腔肿瘤已经扩散，被安乐死的，像是兽医的手法。你们有没有……可怀疑的对象？”
洛基沉下脸，甩开索尔的手，命令道：“给海拉打电话，告诉她别再玩儿二十年前往你床上放蛇的把戏！”
“我一直以为那条蛇是你放的。”索尔边说边拿出电话。
趁着索尔打电话的空当，托尼问洛基：“你怎么知道是海拉干的？”
“她丈夫以前是军医，退役之后开了间宠物医院，在那之前我还以为他说自己学兽医的是开玩笑。”洛基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该死，我早该想到是她。”
“行了，知道是她就好，至少你不用进证人保护计划了。”拍拍洛基的胳膊，托尼也算松了口气。
挂上电话，索尔的表情看上去像是被海拉反过来教训了一顿。
“她说什么？”洛基问。
“她说，这不是开玩笑，而是一个警告。”索尔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她说的没错，万一盒子是别人放的，不是死猫而是一枚炸弹，后果不堪设想。”
“那怎么办，我搬家？”
“不用，我等下安排人在楼道里加一个摄像头，有专业团队24小时远程监控。”
拿起自己的公事包，托尼说：“很好，既然问题解决了，史蒂夫，我们走吧。”
走进电梯，史蒂夫谨慎地问托尼：“你陪洛基去医院做的手术？”
托尼点点头。“是啊，我是他当时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其实我给他出过主意，和我结婚，奥丁和弗利嘉问起来的话，就说是试管婴儿。可他当时以为索尔并不爱他，所以最后还是决定放弃。”
你们俩结婚……那不是没我什么事了？
史蒂夫略感心酸。
END
史爱国同志不是心塞就是心酸，这日子没法过了2333333
反正就……狗血
看完不弃的都是真爱……
二公主盛世美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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